托雅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拨开帐幔。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褐发铺开,蜷在床上,x口平静起伏着。不盖被子,一条薄毯早踢到地上,腰带松开,圣洁的白裙边上松了襟,开叉到大腿根,露出莹白紧实的肌肤。
几条金链子松松地依在那圆润的腿根。
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x1起起伏伏,轻颤。锐利的血红消失了,终于,现出些少又天真的情态,睡得暖烘烘,碎发散在额前、脸颊边。
呼呼大睡。
托雅放轻了声音:“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她睡着了?万一我吵醒她……”
桑黎低声道:“她吵不醒。睡得好沉,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们让她受累了。”托雅哼一声,过去支着双臂,静静地看靖川。看着,手臂酸了,也知道她不会为自己睁眼,失落地垂下眼睛,耳坠轻轻晃啊,晃着,与靖川额前的宝石一同映出光彩。
她俯下身,亲了亲那枚宝石,又舍不得地吻她的脸颊。吻得那么轻、那么虔诚,浮浮薄薄,可怜至极。抱怨一句:“圣nV大人都不让我亲她……”还是没逾矩,怀着心事走了。门又合上,桑黎坐在床沿,回身看床上的少nV。
半晌,低笑一声:“看她,七荤八素的。”用沉沉的西域的语言,轻声呢喃一句,上了床。恰时,少nV弯起腿,nV人便顺着握住白皙的足踝,轻轻拉开,将她腰托着一提,下半身枕在自己膝上。
她注视着这个孩子。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某一日开始再不会变化的容颜,永远驻留的青春,稚nEnG到如今万般风韵,身T结实、小腹柔软,内侧早已发育成熟。她并非她的生母,却b生母更长久地见识她的成长——过去,现在,往后,永远。
轻叹一声:“我们圣nV大人,好g人、好漂亮,连小小的孩子,也等着成为乾元,好c一c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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