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c熟了。

        她停了片刻,退了一些,托住少nV的身T,弯下身去吻她的小腹。忍着滚烫的,埋进信香浓郁的腿间,Sh漉漉的。两片软厚的y颤抖,被她细细地T1aN过,将温热的水弄g净,又有新的涌出来。贪婪地蒂,用舌尖来回摩挲、T1aN舐,靖川的足尖点在她肩膀,虚虚地于半空蜷起,轻轻SHeNY1N。她渐渐开始流泪,声音沙哑,与此同时桑黎将舌深深埋入Sh润温暖的x里,感觉到她每低哑地cH0U泣一声,内壁便夹紧一下。

        靖川受不住她这么近乎暴力地T1aN弄,像整个x口都因此要绽开,全留下nV人炙热的气息。信香溢满周身,蒂珠不断被Sh润发烫的吐息逗弄,可怜地充血挺起。桑黎Ai怜地用手指r0Ucu0,厚茧带来的感觉又疼又sU麻,不多一会儿,靖川微微蜷身,腰一抖一颤,双腿将她夹得好紧,打Sh了她的嘴唇。

        随后颤颤摇摇地,几GU细细的温热的水Ye溅出来,竟将她睫毛都沾Sh了。

        桑黎起身,见少nV满脸烧红,一路到耳根都是又烫又软,锁骨随着急促的呼x1起伏,r晕涨了些,看着分外寂寞。白袍被扯得凌乱,一部分叠在她光洁的腹上,也半Sh半g,g勒出身T的轮廓。

        桑黎T1aN去唇上水渍,含着笑抚她的脸,将水抹在少nV鲜YAn的唇间。靖川吃了自己的味道,微微皱眉,梦里大概也生气了。她发丝凌乱,眼还闭得紧紧的。

        倒想起她头一回,学怎么用唇舌。那时候年纪还不大……第一次信期后不久。钻到被子里,新奇地抚弄她晨间半B0的X器,手指反复r0u弄,不吝啬地亲吻。弄y了,桑黎也醒了,正看见小小的少nV吃力地T1aN着冠头,把整根yjIng用唾Ye涂得Sh漉漉的。

        她无可奈何地教靖川怎么T1aN、怎么取悦,被她那副尖尖的牙齿咬痛好几次,就算皮糙r0U厚,也是痛的。

        那时靖川抚着j身,贴在脸上,轻轻地说:“妈妈的这个在我手里跳着呢……”她像取暖的小兽,眯着眼用脸颊蹭她的X器,含糖果似的含着,最后被桑黎用力按了按,才终于学会怎么用喉咙与舌头取悦乾元,咽了许多信香,仍吐了许多在手心里,呛得满眼泪水。

        此后靖川就不怎么喜欢这样了。西域养出的乾元与坤泽都非同一般,无论战场间还是床上都一样骁勇善战,强壮结实。她却有几分中原nV子的单薄,肌r0U也总b不过她们y实,捏着还略柔软,便也常常受不住她们这般热情与过人的尺寸。

        桑黎深x1一口气,从回忆中缓过神,拨开早浸Sh的金链,握着j身,顶端紧贴x口,一寸一寸,先送入最前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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