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触感又包裹上来。靖川握住这根发抖的X器——可怜得与它的主人没什么分别。她不懂怜香惜玉,以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像把自己手心也当做JiA0g0u的地方,用力套弄起来。

        痛,也是最原始、最下等的刺激,直冲血流末梢。快感成了一GU火,在卿芷还没意识到前,将她焚烧殆尽。

        “倒是很有趣,也许,我玩不腻你。”

        随轻飘飘的话语,卿芷意识空白一刹,久久不得解放的X器颤抖着,在靖川手里释出浓稠的白浊。

        “呜……”

        接连几GU,将温暖的手心染上淡而黏稠的冷意。溅落在地,被握在对方手心的X器的失控一瞬让她感到羞愧无b。

        属于自己的信香浓郁到呛人。

        靖川从铃口上刮了些许,舌尖T1aN去。她似乎是真的失去那点温柔摆弄猎物的心了,将卿芷一按。

        不分昼夜。

        不知交缠多久,外面传来隐隐的动静。靖川故作惊讶:“哎呀,鼻子灵的小狗来了。不妨试试呼喊她们?”

        卿芷双唇微启,半晌又闭紧,咽下所有微弱的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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