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川眼底的温情冷了,像抖落血的刀,露出尖寒的光。她定了定心神,稳住nV孩颤抖的唇。
“知道了。”
&孩蹦跳着走了。靖川也收拾裙摆,站起身。淑雅的长裙,随她一步一步绵延成云,覆住铜金的鞋尖,圣洁端正。卿芷心还跳着,促她执意地伸手。
“靖姑娘。”她的声音如细密的云,还未倾下不舍的情感,只试探地挽留,“——写什么?”
“阿卿,我回来再陪你。”靖川转头,对她微笑,“你好好吃午饭,记得把安神的茶喝了。”
卿芷仍有些心乱,“至少……”
她想到了。
“写一写你的名字吧。”
靖川无奈地叹声气,又坐回来,托着脸,垂眸看她写。卿芷的笔尖微颤,又急,又知道急不得,半推半就地落在纸上。
立。刚写下来,问她是不是这个字?靖川说,太少。卿芷添上剩下一半,靖川仔细打量,点了点头。她着实不认识中原的字,一丁点儿也不。川,哪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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