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芷低声道:“还是不要等到天亮好,靖姑娘也心急,是不是?”

        随心的玩笑却被当了真,靖川眼尾发烫,咬在她颈上,含含糊糊地又求几句,最后求不下去,被她手上动作b得失了声,只能SHeNY1N着承受快感。

        失了魂。

        反反复复摩挲。不过是手指,这nV人却如拨弄琴弦,每一次都能恰恰迫她顺她心意,发出撩人而颤抖的轻Y。切切Ai语,消磨在她的指尖,融化了,淌得半掌Sh润。

        她几乎没想过这种Ai抚原来也是可以带侵略X的,是可以这么磨人的。堆叠的快感一阵一阵,瘾早被杀得消散,卿芷却还在反复地、反复地弄,最后将指尖展于她眼前,竟被ysHUi浸得微微发皱。奈何靖川失神得厉害,小腹恐惧又期许地颤着。

        卿芷见她已如此,手慢慢绕回她腿间,倏地轻扇下去——

        水光溅开。靖川惊叫一声,可怜地蜷起了身子,被她扇得腰腹紧绷,又0了。

        再一下。

        清亮细微的声音,从腿间不断拍响。

        甚至来不及恼怒,只被推向快感的浪尖,一阵又一阵,没有尽头。最脆弱的地方,哪怕最轻,都经不住她这般扇。灼烧般的痛,痛中又sU麻阵阵,不觉间流出更多水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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