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结局的争辩,未想引她说出这种话。卿芷沉默片刻,靖川便不给她接话机会,笑道:“对了,你不必把昨夜之事放心上。是我犯了疾,要你帮我。把它当一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

        卿芷固然好。

        但还没好到她要主动去要她。

        所有的话,无论她想没想到的,尽被靖川说完。卿芷无言可讲,一时意识到自己与她的联系并不多,就连学字的邀约,在她习惯的催促下也成了一种单方面维系的事。捱沸起满心的酸苦,她迟迟地、低低地问:“那今日,还继续么?”

        她也许想加一句:或许我过几日便要走了。以一种逃避,去刻意换她挽留。只是她又怎么能确定,靖川会再一度留她,而非拗不过她一再的请求,准了她走?过去那些要求陪伴的话,说出口时,她大概并未真动过严肃的心思。如演戏剧、讲话本,喝彩与期许下,顺势脱口罢了。

        靖川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写得不好,昨天练过。再说吧。”

        “你不愿自己握笔。”卿芷轻声道,“每每要写,好像是笔杆发烫,手抖了几滴墨......是不喜欢这支笔么?”

        鼻尖一凉。靖川靠过来,指尖轻点后收回,笑YY说:“观察好细。我只是觉着自己在你面前,自惭形Hui。”

        自惭形Hui。

        以靖川的身份讲出这句话,实在太空泛、太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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