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默丞指腹碾过他泛红的耳后,指节掐进腰间软肉,在这具柔韧的躯体刻下专属烙印。
蒋顾章从最初的怔忪到喉间泛起甜腻的颤意,任由长驱直入,舌尖碾过他每颗战栗的牙釉,将他胸腔里的空气掠夺殆尽。
雪松与柠檬草混合的气息裹着体温涌进鼻腔,蒋顾章的意识逐渐飘成云。
窗外骤雨拍打玻璃的声响里,蒋顾章听见自己破碎的叹息,混着喉间溢出的低哑笑声,像猎物被野兽叼住时,发出病态的满足呜咽。
他爱死序默丞将他揉进骨血的蛮横姿态,有一种覆于雪崩之下,与雪山融为一体的激爽。
想想就刺激。
被序默丞松开时,两人的唇瓣还沾着银丝。蒋顾章望着序默丞眼尾洇开的薄红,盯着他吻得微肿的薄唇,喉结在锁骨上方滚了滚,声音哑得像浸了酒:“我们去床上。”
序默丞拉着自己就要往外走,蒋顾章扯了扯手腕,使巧劲反手握住序默丞的手掌,“还要带些东西。”
蒋顾章拿上置物台上摆放的润滑剂和避孕套,故意在手里晃了晃,打趣睨着序默丞,故作猜测道:“不带它们,难道是想让我先给你撸一发,用精液做润滑,然后再内射我?”
序默丞耳廓微红,但也敢于承认错误,“抱歉,”而后顿了顿,目光含着几分试探,盯着蒋顾章问,“可以这样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