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依子探头进来病房,第三者的气氛突然加入,突兀感不能一下子适应。

        「怎麽了?」骸撇过头望向依子,露出了笑容。

        「等不着你,所以来找你啊。」依子走进来,站在骸旁边。

        不、不要!不要两人一起站在我面前啊!相配的感觉让他感到的,只有自卑……

        纲吉把身子窝进角落,泪水不知不觉就掉下了。他就是一个什麽也得不到的人,看来只有永远得在这里,自己一个。

        「他怎麽了?」依子问起纲吉现在的情况,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嘲笑他,笑他的不知廉耻,喜欢一个出sE的男人,笑他的孤独一生。

        「不知道,可能困了吧。」骸这样说後,就跟依子离开了。

        确实困了,喜欢一个人都这麽困难的吗?为什麽他每次喜欢的都是有伴侣的,他常当不存在的第三者,…不,事实上他连第三者的资格也没有,全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又一次放风时间。

        外头的空气果然b室内的清新得多,室内的总是一片浑浊的,让他感到不舒服,虽然令他真正不适的是另有原因。

        纲吉伫立在碧草的庭院中,他就像带着鲜的花朵,仰头看着飞过了几只鸟的天空,然後他看着天台上的骸和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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