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曲了曲手指,灵活动了动,用指甲掐了掐还生疼,关节处也找不到手术痕迹。原本的花臂更是凭空消失了,还了我一片原汁原味的光lU0肌肤。这样毫无痕迹的复原,现代的医学可做不出来。

        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起身去找厕所,镜子,厕所里一定有镜子,只要看到镜子,就能知道现在的“我”究竟成了什么东西。

        可刚出门就和一个端着托盘的护士撞了个满怀,那护士猝不及防一看我,脸登时就黑了下来,掀眉怒吼道:“楚陌,你们这帮人把住院部当你们家后院啊,在这儿乱跑什么!”

        我抓住护士的手像抓救命稻草,也不管她嫌恶的表情,有些疯狂的问:“送我来医院的人在哪?我是为什么进来的?”

        她被我一碰就忙不迭的甩开,边护着托盘里的药瓶边把我推进了屋内,一脸莫名其妙:“你撞到头了啊?送你进医院的不就是你那姓方的朋友,他现在下楼拿药去了,赶紧给我回去坐好…看来你也没被打得够惨啊,还有力气在这儿发疯。”护士没好气的说,把我按回了病床上,手劲儿还不小。

        那个姓方的朋友除了方泽外,不会有别人。喉头突然有点滞涩,听完她这番话,仿佛身上最后一丝元气都被cH0U走。

        我闭上眼,脑子里点连成线,线连成面,试图把这段时间发生的荒谬事情理个头绪出来。

        耳边传来护士气急败坏的低吼,“你疯了不成,针头都给拔出来了…”

        我转过脸问她,“今天是几号?”

        “十五号啊。”护士给我手臂消完毒后,看了看腕表。

        “今年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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