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过世以后,方泽就没有再提起过自己的爸妈,他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三不五时聊起关于家人的话题,取而代之的总是他那个神乎其神的小叔。方泽这人看着窝囊,做起事来却是最杀人不见血的,不管处境多困难他都能拉上人垫背,留给自己一线生机,往后那些年我没少被他坑。

        上了高中之后,托方泽那张喷粪嘴的福,他惹的麻烦不少,Ga0得我没少帮他擦PGU。

        最有印象的一次是我拿着根铁棍一对了六,最后为首的那个人逮着机会让我一棍子拍晕,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

        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都是群跟我一般大的小孩儿,不过我b他们高大魁梧不少,初中的时候还练过T育,实战经验又丰富,拳头挥起来简直带风,所以一拳一个轻易地把这帮懵里懵懂唬人都不会的半大小子揍了个七零八落。

        那时方泽远远的躲在一边,看我把小P孩儿都撂倒后才闪身出来,嘴巴张成了o型。我把棍子一丢,就筋疲力尽的缩在地上。其实我心里害怕得发抖,那人直挺挺倒下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怂了,整个人处于真空状态,只能机械的望着那抹暗sE的粘稠YeT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孩后脑蔓延开来。

        方泽看都没看我一眼,还饶有兴趣的走过去用脚尖点了点小孩的x,问:“Si了没?A,之前不是挺能吹牛b的吗,现在跟我这装什么装?”

        “他是不是Si了…?”我咬紧打颤的牙关,眼睛SiSi瞪着那小孩,鼓得像铜铃一般大。

        “不是,Si人不是这样的,你等我打个电话叫人。”他边吐烟边斜昵我一眼,还似笑非笑的,“哎老楚,你觉得那几个b会不会去报警啊?我们之后要不要收拾那几个崽子啊?”

        收拾你麻痹,你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拳头从来都挨在我身上,你在旁边看热闹。

        我大脑都当机了,偶尔闪过的念头全是埋怨方泽的,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和方泽闹掰了,不管是进局子还是医药费都得我自己来扛,于是只好喃喃地说不知道,这是条人很少的巷子,可人很少不等于没人经过,那几个逃走的说不定早就报警去了,不然,不然我们去自首吧…

        彼时我十五岁,在那滩斑驳猩红的刺激下,绝望的看向方泽。平时外强中g的虚张气焰都烟消云散了,我笼罩在坐牢和赔款的Y影下,身上抖得像条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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