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过来一点,塞恩斯脸色就冷一点,一直到苏瑜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几乎动用了全身肌肉才没能让自己本能做出反抗,所有雄虫和他说话都不必使用敬称,在他看来,这只雄虫估计是想借着下午的事,准备在车上强暴他。

        也不怪他这样想,在前一次那样糟糕的婚姻里,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他第一次就是被当着司机的面奸辱的,他在雄虫素和性虐的双重痛苦下,头被皮鞋踩在脚垫上,哭着承认了自己只是一条狗。

        苏瑜眼馋地扣了扣塞恩斯的手环,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听上去像个傻子:“这个可以给我玩一下吗?”

        他偷偷观察到伊威尔用这个浏览看上去像网页一样的东西,觉得新奇又心痒,他那可怜的记忆里,明明去酒吧的路上他也有一个差不多的手环,今天早上在酒店就不见了。

        苏瑜本来就是一个迷迷糊糊的性格,丢手机这种事经常发生,更何况手环本就不是他的财产,他也不好意思叫今天认识的人帮他找,他见塞恩斯不排斥他,得寸进尺地又靠近了一点:“可以吗?”

        塞恩斯应激地浑身发毛,他没想到是这种小学生缠着管雌父要光脑玩的剧情,他把光脑从手腕上卸下丢过去,苏瑜立马兴高采烈,甜甜地喊了一声“谢谢”。

        塞恩斯的光脑没有密码,而里面的APP只有图标,没有文字,苏瑜只能一个个试,越试越胆战心惊,因为每一个APP里面都是大段大段的文字,他这个中专生光看着就头晕。

        完蛋,不会真的被当成外星人灭口了吧!苏瑜欲哭无泪,他头一回恨自己的网瘾,此刻把光脑还回去也不合适,更让人怀疑他不会用。

        “这个是新闻。”塞恩斯说,他见苏瑜迟迟对着一个页面眼神涣散地发呆,叹了一口气,问苏瑜:“打游戏还是看动画片?”

        “打游戏。”苏瑜简直被塞恩斯的善解人意感动得眼泪汪汪,雌虫在手环上迟疑地翻找几面,最后点进系统菜单,找到了每一个光脑上出厂自带的小游戏。

        这也是他光脑里唯一的游戏,苏瑜乐呵呵地接过,是俄罗斯方块,在虫族不知道叫什么名,他一开始玩游戏,就算是这种幼稚的游戏,都会十分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侧的雌虫死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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