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不知道怎么老板就不高兴了,他大气不敢出,动都不敢动一下,塞恩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面前跪下了。

        是真的跪下,双臂支撑着地面,背部绷成了一个平面,塞恩斯一举一动都优雅有力,这身军装穿了一天,如今跪趴着,后背都看不出一点褶皱。他的跪姿很标准,比起一只虫,他更像一个打扮精美的脚凳。

        苏瑜不明所以,甚至被这动作差点吓哭出来,他的手指死死地扣着身后的雕花墙面,不知道塞恩斯想干什么,他更不敢乱动,脖子都僵硬地发酸的时候,他听见塞恩斯嘲弄的笑声:“您是指望我用嘴来吗?”

        苏瑜不用脑子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他像个被抓住的小偷,贴着墙壁飞速地蹬掉自己脚上的鞋,伸手去扶塞恩斯,旁边一个侍从模样的雌虫沉默着走上前,飞快收走了他的鞋。

        卧槽,怎么还有第三个人。苏瑜的脑子宕机了一秒,他还握着塞恩斯的手臂,几乎不能思考,塞恩斯狼狈地跪在地上,原先精细梳在脑后的头发垂落下来,平静又讽刺地看着他。

        苏瑜的声音在颤抖,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处理这么荒诞的一幕:“你站起来啊。”

        塞恩斯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因为他的身高,苏瑜抬头看着他,能感觉到很重的压迫感。苏瑜一时间不敢想雌虫是为什么才跪着的,他在脑子里把所有对封建朝代的认知全都过了一遍,最后发现他学过的历史课本上并不会教这个。

        塞恩斯问:“您一直看着我,要在这里用我吗?”

        只要在这个家里,他的表情永远是这样嘲弄的恭顺,苏瑜回头看看这座庞大别墅满屋子的侍从,一时以为自己耳鸣,而塞恩斯已经又跪下去,用嘴解他的裤子。

        塞恩斯高挺的鼻梁抵着他的裤子,柔软的嘴唇就像是贴着他的性器向下舔,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几乎一秒就硬了,苏瑜吓得肾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非常清楚,如果他的裤子在这里被脱掉,他一辈子都要精神阳痿了。

        他急急忙忙,一只手推开塞恩斯的脸,一只手拽住露了内裤边的裤子,他的脸几乎涨得要爆开,啪地一下,真的腿软跪在了塞恩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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