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止住脚,好像被C控一样不能活动,他害怕会再度失去神经。同时,脑袋又出现那种感觉,没几刻前才经历过:似有似无,头部一时感觉变轻许多,一时又变沉重。他盯着这朝头他咆哮的山羊,心想山羊是有什麽病?
用意志力抵抗,这是他在大脑再度衰竭之前想出的办法。凌羽痛得两手压住两侧太yAnx,无法控制地使尽全力挤压,好像要把头壳挤爆一样。
“都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如果你没来该有多好?”
凌羽开始大叫,对那头山羊嚎叫,将从头到脚全身的不满全加诸在牠身上,山羊也不惶多让,冲向凌羽把他撞倒。凌羽只能侧身蜷曲缩成一团,抱着膝盖不停摇晃。把自己当成一颗球,用仅能C纵的背部滚动,把山羊撞得东倒西歪。
他觉得这一切都烂透了,烂到不能再烂,他只是想救牠,却被牠们这般以怒火扑杀,还有食屍兽到底怎麽回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暗影中欺骗他们,把他们当杀时间的消遣物一样把玩,为甚麽不直接杀了他们算了?也不会有人去烦牠们觅食,反正人类本来就没在吃屍T。要吃,也是吃这头山羊!
盛怒之下,凌羽拱起背脊,将把他踩在地上蹂躏的山羊弹飞,狠狠撞上地面,山羊还没爬起,凌羽就又滚动身子,在接近山羊时拱背一翻,从上空重击虚弱的山羊,他只听到喀喀声,一切就归於静止。
他以为,这就是结局。
凌羽醒来,第一个回归的感觉是触觉,冰冰的,他偏头一看,自己躺在山洞地上,蒲音和雪芸在他两侧,手环着膝盖睡着了,疯男不见踪迹。他的手则正好碰到雪芸的PGU。
他又羞愧又尴尬地赶紧收回手,心里暗自庆幸她是睡着的,他现在一定满脸通红。雪芸一定是累倒了,说不定她们还以为她Si了,正在守灵呢。
他不打算吵醒两位,便自行从地上爬起,他的目光马上锁定在一个小东西上,就卡在土中,一半lU0露与空气接触,他低身细视那堆小物T。
是一堆白骨。
一块分外复杂的白骨x1引他的注意,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放在手心,是头骨,凌羽屏息而视,这麽小的屍骸,不可能是食屍兽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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