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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良久,姜瑜的眼泪终於止住,声音却仍是带着哽咽,细若蚊呐。

        顾久知听了,摇摇头,温声道。“是我自己习惯了不将这疮疤与人细说,不怪你,倒是我自己,在牧平远的事情上与你如此斤斤计较,伤了你的心,该道歉的人该是我才是。”

        说着,抬手拭去了姜瑜眼角的泪珠。

        姜瑜呜咽了声,缩进顾久知温暖的怀里,双手主动的缠上男人的腰,听着x膛处传来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你该是也猜到了,将我从那片绝望中带出来的,正是景珠的生母,虞贵妃。”好半晌後,顾久知又接续了前头未完之言道。“虞贵妃是我娘的至交,不管她的过去如何,她待我还有娘总是十分好的,若非她日日遣人自g0ng里送来那些珍稀药材,娘能否活到我记事懂事怕都不好说。”

        “後来,娘去了,虞贵妃有好一阵子也不再踏入将军府,一来大抵是怕触景伤情,二来,却是虞贵妃那日来我母亲灵堂前上香,因为悲痛过度,晕了过去,不曾想这一晕,却是晕掉了一个孩子。”

        姜瑜愕然。

        原来个中还有这等理由。

        细想依虞贵妃当初受宠的程度,这孩子若出生……姜瑜打住了深思下去的念头,继续专心听顾久知道。“这一来,皇帝震怒非常,听闻几度曾yu降罪将军府,可後来因着虞贵妃苦苦哀求,便不了了之。”

        说到这儿,顾久知顿了顿。“关於这段往事,我其实也记不太清了,这些话也都是听薛责後来说予我知的,不过的确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没有再见到虞贵妃,当再次与虞贵妃相见……”

        顾久知的声音染上些许无奈。“这般说可能夸张了,但对那时候的我来说,虞贵妃的出现,就像是菩萨从天而降,救我脱离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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