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走出机场後，方牧泽开口。
“啊……嗯……谢谢你。”
“学姐今天似乎很喜欢和我说谢谢？”
学姐？
“……”姜瑜愣了下，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呵呵，有吗？”
“嗯，有。”姜瑜本想将这话题带过，偏偏方牧泽还很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前都只会对我说嗯，好，我知道了，还有，你以前也不会说呵呵。”
“……”
姜瑜立刻将到嘴边的呵呵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幸亏，方牧泽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要和姜瑜深入探讨的意思。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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