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让你下定决心的？」顾仲衡将职位变动的文件交出去，随口问虞浩楠。
关於那天的工作邀约，顾仲衡原以为虞浩楠会考虑很久，没想到隔天便收到虞浩楠的讯息，说他想作为和特勤组固定合作的监识官，回到徽城工作。
短短一个晚上，改变了虞浩楠想法的变数——顾仲衡看向虞浩楠，等他回答。
虞浩楠坐在顾仲衡办公室的沙发上，正感叹着特勤组经费充足到花钱的方式令人发指，竟然还在办公室里摆沙发，刚想吐槽两句，就听见顾仲衡的问题。
「嗯，好问题，」虞浩楠撑着下巴，看了眼手机萤幕，「……就当我有点想家了吧。」
想家？顾仲衡挑眉，虞浩楠这撒谎技术真不怎麽样，b陆奕骗吃骗喝的伎俩还别脚。
他见虞浩楠愁得眉毛快打结的模样，估计是有什麽不太顺利。
按照他的直觉，那只能是因为那天去热炒店接虞浩楠的那个nV人，别说正常人，就连陆奕那个感情退化的人形兵器都感觉到了虞浩楠对那nV人的态度不一般，他就不信当事人跟个木头一样，什麽都不知道。
只可能是装傻。
要他说，虞浩楠这种长相和条件的人就不该跟人家玩什麽暗恋，直接追还能失败吗？
但看着一名无往不利的高材生为情所困的样子很有趣，顾仲衡决定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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