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怪,奴婢没在偷懒,院子里已扫g净了,只用竹丝胡乱编了个小玩意。”
她伸出手,十指纤细白皙,掌心赫然立着只会扇动翅膀的竹编蚱蜢。
乍看不起眼,却是编得小巧JiNg致。
姚修没接,细看了两眼,似觉有些新奇,又问:“你是叫何四娘吧,你家中原先作甚的?”
何四娘将手心合拢,盈盈行礼道:“回大人,奴婢父亲生前专帮人家做簸箩、箩筐的,奴婢跟他后面学了些手艺。”
“难怪会这个。”姚修颔首。
说完,他便自顾自走了。
姚修刚出院子,那钱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何四娘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我早看出你是个黑心肝的货sE,还亏得我家娘子好心留你。你倒好,g人g到娘子头上来。你也不看看咱家娘子是怎样的人物,我打Si你个不要脸的娼妇!”
钱嬷嬷把陈玉这院子管得跟铁桶似的,能在陈玉身边伺候的丫鬟那也轻易不敢生了二心。
她何曾见姚大人对哪个丫鬟另眼相待,说好些子话?
“嬷嬷,我做错了什么?”何四娘被打蒙,下意识去捂脸,手里的竹编蚱蜢掉在地上,被钱嬷嬷一脚踩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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