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自己想多。
姚修与舅母的母家陶家还有几分亲戚关系,她怎好胡乱猜忌?
再说了,前两日这何四娘瘦得跟猴儿似的,可丝毫瞧不出像自己的舅母。
她这样猜忌,才真是对舅母的大不敬,要遭天打雷劈的。
舅母待自己如同亲生,甚至b希姐儿和晏哥儿还亲近些。
她却少不得跟舅母学着管家、御下。弟弟妹妹年幼,身边r母丫鬟成群,自不会时时伴在舅母身侧。
听舅母身边的王嬷嬷讲,舅母还是在家里做姑娘那会儿做过伞,可在她出嫁时,舅母却亲手制了把桐油伞放入嫁奁中。
到底数年没怎么m0过竹子,因了这把伞,她还把手削伤了。
何况,世间丑陋之人,各有各的丑法。
但这美貌,总有一定相似之处,不足为奇。
陈玉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没的瞎想什么,说出去要贻笑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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