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随风飘来:

        “下次,我带些……不易破的纸来。”

        游婉怔在原地,直到那白sE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竹林小径尽头,才慢慢回过神来。脸颊有些发烫,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

        他……记住了?还要给她带纸?

        这种细微的、超出了“看顾”职责的举动,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了游婉本就因依赖而泛起涟漪的心湖。

        变化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游婉开始更期待他的到来。她会提前把院子打扫得更g净,会把自己收拾得整齐些,甚至会在泡那薄荷草茶时,下意识地多准备一个g净的杯子——尽管他从没喝过。

        她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留意他今日穿的是哪件外袍,他的衣袍虽然都是白sE,但细微的纹路和质地似乎略有不同;她也会记住他眉宇间是否有一丝极淡的疲惫,会在他用灵力探查她时,心跳莫名加速,却又贪恋那微凉触感带来的、独特的联系感。

        有一次,他来得b平日稍晚,暮sE已深。游婉在正房内,正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远处演武场传来的激烈心音吵得头痛,忍不住用手按着额角。

        院门被推开,熟悉的寂静力场瞬间铺开,抚平所有嘈杂。

        游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起身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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