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谈了那麽久,你还未曾试过这样对我。”

        “你妈的,我陪你在、在……”胡啸又急又怒,说出真心话:“我被你这Si蛇缠上後,不知有多少时间赔在你的床上!”

        那人已m0到胡啸的孽根,撮在手里把玩,弄得胡啸气喘SHeNY1N,那人又说:“但最让我生气的,还是你跟那岩妖说你未娶未嫁。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说说看我们做了多少夜夫妻,我不过是一年没上你,你就敢忘了。本来我只道找了你之後,略为惩罚一下便算,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不Ga0得你肯认我作相公、再跟我回镇拜堂成亲,便不让你下床了。”

        “胡闹!老夫乃堂堂神兽白虎之後,岂能嫁作你妻!再者……老夫就是受不了你这日夜宣y的习惯才跟你闹翻,哪知你这无耻妖物,不知自省,还陷溺其心……”胡啸还未抱怨完他这血泪史,便让那人压在後巷的乾草堆里,那人道:“还敢顶嘴,看看过一会儿谁变得更好了。”不一会儿,黑夜里响起种种暧昧声音,还夹杂着无力的虎吼与哀求。

        话分两头,喝得不算太醉的岩浚还算脚步稳健地信步回家。一边走着粗糙肮脏的石路,一边在心内盘算要怎跟庄雯解释,现在早就过了晚饭时段,孩子都睡了,他从未试过如此夜归。只望庄雯别生他气……有时nV人家便是烦,管三管四,不过唯有如此,才能让孤独四百年的岩浚感到安心,何况庄雯刚柔并济,嘴上说恼,每夜还会替岩浚按摩身T,T恤他辛劳了一天。

        还有一段短路便回到家,这时岩浚的肩让人拍了一记,他心中警铃大作,正想施一记擒拿手捉住後方那人,便听得一把熟悉的声音:“是我。”

        岩浚未及转身,也认出这声音,因为他正是不久前别过的胡啸。

        “啸兄?你怎麽还在?”

        胡啸本来便缺乏表情变化,此刻他的脸容更冷如雕刻:“我……我见夜阑人静,无处可去,想求岩老弟收留我一宿。”

        岩浚顺手搭着胡啸的肩,两人身段相若,都是高壮的汉子:“啸兄,你真见外,既找不到地方落脚,刚刚便跟我一起走好了。只是你换一换身上古服吧,现在都是民国年了,穿着宋代的装束成什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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