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点蕾被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颤,自尊心受挫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没有心动的感觉。”司元枫叹了口气,像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孩童,“你喜欢我,我很感激,但感情不能勉强。你现在跑来质问我这些,除了让你自己更难过,让你家人更担心,没有任何意义。”
他顿了顿,问:“覃饶呢?他没拦着你?”
提到覃饶,陆点蕾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低头:“他……不知道我来了。”
司元枫看了她几秒,忽然笑了,笑容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陆点蕾,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太勇敢,还是太迟钝。”
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回去吧。别再来了。”
他付了咖啡钱,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陆点蕾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侍应生过来委婉提醒打烊,她才浑浑噩噩地起身,打车去了机场。
现在,她坐在候机厅里,看着落地窗外起起落落的飞机,心里空荡荡的。
被司元枫拒绝,她当然伤心。可奇怪的是,那种伤心并不尖锐,更像是一种早就预料到的、终于落地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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