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语。
覃饶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恢复平静。
“恨吧。”
他说着,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只要你还在乎我。”
陆点蕾的泪意又涌了上来。
她想骂他变态,骂他混蛋,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压抑的哽咽。
不能哭!
尤其不能在覃饶面前哭。
这两天,她已经丢了太多阵地,不能再把最后的尊严也拱手相让。
“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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