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个烧而已,Si不了。”
那句话像一根刺,扎进陆点蕾心里。她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覃饶,忽然觉得,他好可怜。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连生病了,都没有家人关心。
她轻轻握住他没输Ye的那只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时这双手总是强势地肆意在她身上游走,可现在,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温顺又脆弱。
“覃饶……”
她小声说:“你快点好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覃饶的手指动了动。陆点蕾抬起头,发现他正看着她。
他醒了,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然后,慢慢移到她握着他的手上。
陆点蕾想cH0U回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很烫,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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