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之頔从厨房端出早餐,季聆悦依然羞于直视他。
清晨时分太历历在目,她本该得意于终于窥见男人沉浸在中是什么样子,只是相较而言,自己的行为要出格和丢脸得多,一时还顾不上咀嚼他的反应。
白sE西餐盘里盛有单面煎蛋和烤好的吐司,配一杯热牛N。她本来已经开始安静地用餐,蓦然又想起这张嘴十几分钟前还含过男人的,脸又红了。
“现在才开始害羞?”他仿佛专以嘲弄她为乐,语气懒洋洋的。
季聆悦涨红了脸,羞愤地放下刀叉:“……别说了,求你。”
他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欣赏了很久这种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情致,终于大发慈悲地换了个话题:“下周考完试会去哪里?”
“哪儿也不去,”她想了想,“出去玩没找到同学一起,回国机票又太贵,而且一共也才放二十天。”
其实后面都不是理由,季聆悦只是有些抗拒见到父母。
说来奇怪,从前朝夕相处时从不觉得困难,如今她独自跑到广阔天地畅游一番,认识到新的世界,还把他们眼里的荒唐事做了个遍,反而更想逃避这短暂的见面,像是怕接受检阅。
“跟我去夏威夷过圣诞吧,”顾之頔说,“新年后再回来。”
平日工作强度高,他向来有盛夏和年底度假两次的习惯。何况芝加哥冬天太冷,零下二十度飘着大雪固然更有节日氛围,却不适合放松身心。
季聆悦有些惊讶。她这周五玩桌游时听顾明宇说过,考完试第二天就立刻飞回国与家人团聚,机票已经买好。原以为他们两兄弟多半计划一致,现在看来则是各有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