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顾之頔的度假行程是早已定好的,应该不会因为她的加入与否发生任何改变。而她不想有那么久的时间见不到他。
两周后,他们坐上飞往夏威夷的飞机。
商务舱服务很好,小餐桌上摆了点心和饮料。她从舷窗看向外面的云层,思绪纷杂,想着下次和父母视频的时候,该怎样避免被他们发现自己不在家里。
“安全词想好了吗?”快要落地时,顾之頔问她。
“想好了,”她答,“是‘茉莉’。”
他点头后又问:“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的,”季聆悦转开视线,“就是喜欢的花而已。”
她又说谎了。“茉莉”其实就是那家芝加哥新开业的N茶店。她不知道该将其定义为Y差yAn错或神来之笔,但无论如何,如果没有那件事,就不会有她和顾之頔如今这样奇怪的后续。
下飞机后,他们换乘船只驶向酒店所在的岛屿,同行的还有各个肤sE人种的游客,虽然也有家庭出游,但总T仍以度蜜月或过纪念日的情侣为主。因为所有人都是同一酒店的住客,在船上某个角落相遇时,彼此之间偶尔会打招呼交流几句。
尽管如此,那个戴墨镜的亚洲男人朝季聆悦走过来、向她搭讪的时候,她还是感到奇怪,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形单影只地来到这种海岛度假。
他倒是很有礼貌,先以英文问候,确认两人都是华人后才换成了中文。
虽然是同胞,季聆悦仍旧对这种异X间单独的搭讪觉得奇怪,不太想理会,转头去找顾之頔的身影,看到他正在不远处问侍者要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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