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一路。
周悯接着玩笑道:“所以什么灰啊、土啊、泥啊,都往我身上糊了个遍。”
周绮亭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当年的真相竟是如此,虽然被周悯轻描淡写地说出,但她还是能想象出过程中的艰难和危险。
“你……”她心疼地骂了一句,“真是笨蛋。”
周悯被这么一骂,反而咧起嘴角傻笑起来。
周绮亭想起周悯当时把她救出来的时候,身上除了脸和手,其它地方都脏得一塌糊涂。
她马上联想到一个可能:“你那时是不是在野外待了很久才等到救我的机会?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头?”
年幼的周绮亭那时被关在昏暗的房间里,惊恐和不安让她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被救出后不得不进行了相当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后来就再也不愿回想起那时发生过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被困的具T时长。
而这人当时之所以脸上没什么灰土,要么是找到了水源自己清洗的,要么就是被山里的雨水冲刷的。
周悯移开视线,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周绮亭:“我记不清了……应该也就一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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