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可那句“害怕”还是让周绮亭心头一紧,方才为了吓唬她而故作强y的姿态瞬间就土崩瓦解。

        “下不为例。”周绮亭终究还是抬手,拨了拨周悯柔顺的长发。

        周悯立刻得寸进尺地重新伏在她膝上,这次很聪明地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悄悄弯起了得逞的弧度。

        她安静地靠了一会,才微微仰起脸,目光柔软地望向周绮亭。

        “手累不累?”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关切,甚至有一丝殷勤的讨好。

        不等周绮亭回答,周悯便直起身,握着她那只刚刚执过戒尺的手。

        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温热,细致地按摩起周绮亭的手掌与腕部,从虎口到指节,仿佛要r0u散所有可能存在的不适。

        可渐渐地,原本规规矩矩r0u按的指尖,动作轨迹变得暧昧起来,指腹似有若无地划过周绮亭敏感的手腕内侧,带着羽毛轻拂般的挑拨。

        “你……”周绮亭的呼x1微不可察地一滞,想要cH0U回手却被周悯更紧地握住。

        周悯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先前那副温顺可怜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直白的渴求。

        她牵着周绮亭的手,抚上自己的颈侧,让周绮亭感受那里急促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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