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绮亭掌控的感觉让周悯不由自主地颤栗,而此刻被允许肆意妄为的纵容,更像是在强势之下,偶然漏下的一点恩赐。
看着周绮亭在自己眼前展露,周悯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嘴唇微启,本能地将T内被沸腾的血Ye加热过后的空气从肺部轻轻呼出。
她的视线停留在眼前柔滑的肩头,她想起当初自己因为恼羞成怒而咬过周绮亭的肩膀一口。后果是,周绮亭在她颈项间落下了更多、更深的印记,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告:“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咬我。”
自那以后,即便是在周悯最意乱情迷、最想撕碎周绮亭的时刻,齿尖也只会流连在她的肌肤浅层,如同般的轻咬,再没有真正放纵过内心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的渴望。
再后来,等周悯察觉自己对周绮亭的Ai意已经浓郁到无法忽视的程度,她更是再也舍不得让周绮亭受到半点痛。
可是……
她收回思绪,轻轻地吻了吻周绮亭的肩头,上次酒后失控,就是这个位置,她留下了一个泛青的咬痕。
当时肯定很疼吧?但她还没来得及弥补,就离开了周绮亭。
留给周绮亭的,只有那日渐消散的淤痕。
周绮亭疼了多久呢?
周悯的手探入衣摆,抚上了身前人侧腹上的伤痕,哪怕闭上眼,她脑海里也能清晰地记得这道伤痕的位置、长度,以及周绮亭受伤那天的每一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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