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从情绪开始说。
而是从一个她很少对人提起的事实开始。
「其实我从以前,就不是那种很快进入关系的人。」
她抬头看他,语气很稳。
「我对亲密一直有防备,也很慢。」
这不是辩解,而是一个她终於能平静说出口的自我描述。
「我上一段关系,其实很长。不是只有交往的那段时间。那一段关系之所以走那麽深,不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没有界线,是因为前面还有很久的朋友关系。」
她停了一下,才继续。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慢慢走进来。」
她说起过去的时候,语气没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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