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时间,重新确认那个门要怎麽开,才不会再被人从里面摧毁。」

        她停下来,看着他。

        「我不是不愿意靠近。」

        「只是我不想再让任何人,用耐心换取进入内心的门票,却又不愿意承担留下来的责任。」

        他沉默了很久。

        不是因为不知道怎麽回,而是因为那不是一个需要立刻回应的故事。

        她接着说。

        「那段关系结束後,我其实没有马上很痛。」

        「是後来才发现,有很多我以为已经放下的东西,其实只是被搁着。」

        他听得很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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