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诺轻声笑了,他用手指抚m0着,只能m0出侧面刻字的手感,却没有辨认出字母的灵敏:“我真是不太明白你这个人。”
“应该说,是看不清。”杜诺抬起头,补充道,“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德意志无声地弯起嘴角,他看着杜诺,低声说:“别再玩别人,只玩我一个,行吗?”
“那我可说不准。”杜诺cH0U着烟,歪头乜着德意志。
“我身材b他好,我口活儿也b他好。”德意志像是在做生意一样推销着自己,语气诚恳,仿佛在介绍一个未来注定寸土寸金的绝佳商圈,“我口活儿b他们都好,我还g净,只给你一个人玩儿。”
玩儿,这个轻慢的尾音,从德意志低沉的嗓子里说出来,格外动人。
“你就这么自信?”杜诺半cH0U半玩地看着手里的烟,又从烟看到德意志的脸,故意往他脸上喷烟。
“我肯定做得b他们好,我保证做得b所有人都好。”他没有说出什么豪言壮语,平平淡淡的诺言,却有着一言九鼎的重量,“只有你找不到b我更好的,你就不找别人,行吗?”
“可你不够SaO啊,三天两头给我甩脸子,玩得不尽兴。”杜诺夹着烟,抱着胳膊,讨价话就似的挑剔道。
“你要我怎么SaO,我可以学,你想怎么都行,我学得慢,你就收拾我,罚我,反正你总是有办法。”说到最后,德意志无奈地笑了,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认命。
杜诺也笑了,他x1了一口烟,细白的手指夹着烟,调转烟头,德意志俯身cH0U了一口,嘴唇轻轻碰了碰杜诺的指背。两道烟气,徐徐飘散在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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