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靳白已经习惯了生长痛。
夏日农活重,半天的挥汗如雨,肩背、手臂、腰腹,那些随着年岁和劳作悄然膨胀的肌r0U也会随之麻痛。
他通常只是翻个身,沉默地捱过去。
可最近不一样了。
麻痛里,总掺杂进一些别的东西。
很紧。
大腿根往上,胯骨之间,那个他平日刻意忽略、只有在清晨或冷水澡后才短暂狼狈的部位,在梦里,总被一种温软Sh滑的力道……SiSi地绞紧。
紧得发疼,紧得发胀,紧得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会无意识地紧紧蹙起眉头。
身上压着个人。
少nV骑乘在他腰胯之上,细白的腿分开,跨坐着。梦里看不清脸,只有一片晃眼的白,和那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的、不堪一握的腰肢。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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