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忍住了。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时间里,这场激烈而煎熬的xa,变成了一场拉锯战,一场意志与本能、粗暴与深情、罪恶与沉沦的极致角力。

        厉之霆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书房里各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占有她。

        地板上,书架旁,甚至最后将她按在落地的玻璃窗前,让她看着窗外沉沉的、映不出倒影的夜sE,从身后更加猛烈地进入她。

        每一次,他都用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始终坚y如铁的r0Uj,将她一次次送上的浪cHa0之巅,让她在他的撞击下颤抖、哭泣、哀求、尖叫。

        而每一次,在她即将抵达0,或者在他自己濒临爆发的极限时,他都会强行停止动作,深深地埋在她的T内,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忍住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

        他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延长这罪恶的结合,品味这禁忌的果实,同时也将两人共同拖入这的炼狱,反复灼烧。

        厉栀栀的意识早已模糊,身T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只能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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