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时光仿佛倒流。

        她不再是这个在父亲身下承欢、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nV,而是那个很多年前,因为顽皮摔破了膝盖,哭得撕心裂肺的小nV孩。

        那时候,也是这双有力的手臂,也是这样将她稳稳地抱起,让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她的脑袋可以安心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父亲身上,是g净清冽的松木香,而不是如今这浓烈得令人窒息的硝烟与的味道。

        他会用低沉而略显生y的声音安抚她:“栀栀不哭,爸爸在。”

        那样的拥抱,稀少而珍贵。

        随着她年岁渐长,父nV之间似乎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合乎礼节的墙。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此刻,这个熟悉的、却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无b悖德与扭曲的怀抱,瞬间击溃了厉栀栀所有伪装的坚强和沉沦于的迷乱。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委屈和依恋,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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