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初经人事的、紧窄Sh滑的,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拼命地吮x1、缠绕着那入侵的巨物,试图将它更深地纳入。

        &仍在不断地分泌,润滑着那艰难的结合处,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这种被强行占有却又隐秘迎合的矛盾,让她混乱不堪,只能凭借着本能,发出破碎的、夹杂着“爸爸”称呼的哭泣。

        这声音,对厉之霆而言,是更强烈的剂,也是更沉重的枷锁。

        他残存的、属于“父亲”的意识碎片,在这声呼唤中剧烈挣扎,试图夺回控制权,让他退出这罪恶的深渊。

        然而,那紧裹着他的、Sh热蠕动的美妙触感,那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的、越来越浓郁甜腻的栀子花香,以及易感期Alpha骨子里对标记、对彻底占有的疯狂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如困兽般的咆哮,箍在她腰间的铁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勒断她纤细的骨骼。

        然后,他那强健的、充满力量的腰胯,开始了凶猛的、毫无怜惜的撞击。

        “呃啊!”

        厉栀栀的哭喊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