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于闯入,他只是用那滚烫坚y的顶端,在她入口处那片娇nEnG红肿的软r0U上,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画着圈。

        粗糙的gUit0u边缘刮过敏感脆弱的花核,每一次摩擦,都引来厉栀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更加急促的喘息。

        “啊……爸爸……别……别磨了……”她带着哭腔哀求,身T内部的空虚感已经达到了顶点,那种瘙痒几乎要让她发疯。

        她主动地挺动腰肢,试图让那折磨人的顶端进入她渴望被填满的深处。

        然而,厉之霆却避开了。

        他依旧不疾不徐地,用r0Uj的顶端,在她入口和花核周围打着转,享受着她的急切和失控。

        “说,想要爸爸做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厉栀栀的理智早已被烧灼殆尽。

        羞耻、1UN1I、一切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征服。

        “进……进来……”她泣不成声,语无l次,“爸爸……进来……栀栀里面……好空……好痒……”

        这直白的、带着哭腔的祈求,彻底取悦了身上散发着浓烈Alpha占有yu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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