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C……真紧……夹Si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他SiSi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Si活,残暴掠夺。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辱。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g够吗?大魏的祥瑞公主,原来天生就是个欠C的货sE!”
“不是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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