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眼睛真好看,像紫葡萄一样。”
那一刻,萧烬眼中的凶光散去,怔怔地看着她。
从那日之后,通往永巷那条荒草丛生的小径上,便多了一道不知疲倦的粉sE身影。
她总是趁着侍nV不备,像只藏食的仓鼠,偷偷塞给他御膳房的点心、内务府最好的伤药,甚至还有过冬的棉衣。
萧烬起初是极厌恶的。
她是高悬于顶的明月,他是G0u渠里的烂泥,她的每一次善意,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卑贱的自尊上。
他曾无数次想把那些锦衣玉食扔在地上,踩个稀烂,叫她滚远点。
可他不能。
破败的漏风屋檐,克扣的伙食,母妃咳得撕心裂肺,眼看就要熬不过这个冬天。
为了那一口能让母妃活下去的燕窝粥,为了那几块能驱散Si气的银骨炭,倔强的小狼崽不得不收起獠牙,在漫长的屈辱中,颤抖着接过了这份“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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