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鱼鳔。
经过晒g处理的鱼鳔,薄而韧,是这穷乡僻壤里最廉价的“避子套”,通常也是用来防病的。
“还是你小子机灵!”
黑脸汉子大笑一声,抓过一个鱼鳔。
那鱼鳔带着一GU浓重的鱼腥味,甚至还没有完全处理g净,上面还沾着些许鱼油,m0起来滑腻腻、冷冰冰的。
但他毫不在意,动作粗鲁地将那层薄膜扯开,胡乱套在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起、黑紫丑陋的r0U刃上。
“呸!真他娘的晦气。”黑脸汉子一边弄,一边啐了一口唾沫,满脸嫌弃地骂道:
“小烂货,老子虽然想g你,但实在嫌你脏。就隔着这层皮,给你通通吧!”
话音未落,他狞笑着像饿虎扑食般压了下来。
萧慕晚此时还沉浸在纹身的剧痛中,小腹火辣辣地疼。
还没等她喘口气,双腿猛地被强行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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