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到床边,在那张平日里连坐都不敢坐的床沿边蹲下。
他伸出手,满是老茧和伤疤的指腹颤抖着,想要触碰那张苍白的脸,却在指尖即将碰到那如玉般细腻的肌肤时,猛地停住了。
那是云端的雪,而他是G0u渠里的泥。碰了,就脏了。
赵狂SiSi咬着牙,眼中的杀意在这一刻暴涨到了极致。
“行简……”他低声唤着这个在心里念了千百遍的名字,声音沙哑压抑。
他不怕痛,哪怕被人砍断骨头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可是看到白行简痛,他b自己凌迟还要难受一千倍。
“你怎么这么傻……”赵狂红着眼,看着白行简g裂的嘴唇。
那张嘴唇微微蠕动着,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呓语:“阿……阿晚……别怕……”
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赵狂眼底刚涌起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妒火和恨意。
“阿晚……又是阿晚!”
男人握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为了那个nV人,你竟然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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