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身后的刀疤脸终于在一阵疯狂的冲刺中发泄出来,滚烫的浊Ye灌满了她早已麻木的甬道。
“真他娘的极品!这三文钱花得太值了!”
两人提上K子,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衫,看都没看地上那个狼藉的nV人一眼,说说笑笑地走出了窑洞。
“哐当。”
破门再次关上。
窑洞里重新陷入了Si一般的黑暗与寂静。
萧慕晚躺在冰冷的地上,身T还是ch11u0的,嘴角挂着那个男人留下的wUhuI,身下是一滩浑浊的YeT。
她很脏。
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可是奇怪的是,她不再流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