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喝的是白水。
这种对痛苦的极度忍耐和麻木,让拓跋行野眼中的探究之sE更浓。
“名字。”
待她喝完,他接过侍nV递来的帕子,竟并未假手于人,而是有些粗鲁地在她唇角抹了一把。
“孤不养无名之鬼。你既然活下来了,总该有个称呼。”
萧慕晚靠在软枕上,长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慕晚。”
她声音很轻,“你可以叫我慕晚。”
去掉了皇姓“萧”,她便只是慕晚。
“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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