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已经入r0U了……鬼婆说……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那是庸医的说法。”
他松开按着她腰肢的手,却没有离开,而是顺势替她拉好衣襟,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y,却很暖。
“孤问过鬼手张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她的心脏:
“有个法子,虽然凶险,但能彻底除掉这个痕迹。不仅纹身,连你身上那些陈年旧痕也能消得gg净净。让你的皮肤重新长出来,变得和以前一样,光洁如新。”
“真……真的?”萧慕晚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只要能去掉这个耻辱的标记,哪怕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愿意!
“别高兴得太早。”
拓跋行野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残酷的警示:
“这个法子,叫浴药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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