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抓!”
岸上的男人脸sE骤变,“砰”地扔掉酒壶,厉声喝道:
“你想把自己挠烂Si在里面吗?!”
可萧慕晚哪里还听得进去?
她已经痛疯了,理智全无,只想把这层皮扒下来,哪怕是Si也要解脱。
指甲深深嵌入肩膀的皮r0U里,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流入药池,瞬间晕染开来。
“该Si!”
拓跋行野低咒一声。
他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甚至来不及宽衣解带,直接纵身一跃——
“噗通!”
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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