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
拓跋行野喘着粗气,邪肆的脸庞b近她,眼中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刚才不是还求着孤要你吗?不是说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现在孤想玩了。”
“不……不是这时候……”
她痛得神志不清,却还记得自己是个病人。
“就是现在。”
拓跋行野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忘了痛。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不再废话,单手托起她的T瓣,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没有前戏,也不需要前戏。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T早已Sh软得一塌糊涂,那是痛苦的冷汗,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