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州像个疯子一样,在狭窄的柴房里来回踱步。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养的一条狗,一条任由他打骂、发泄、折磨的狗,突然有一天挣脱了链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仅是愤怒,更有一GU莫名的、让他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这几天他故意冷落她,把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是为了磨她的X子,是为了让她知道离开他的庇护只能等Si。
他笃定她跑不了。
她满身是伤,连路都走不稳,能跑去哪里?
可现在,她真的不见了。
彻底地、gg净净地消失了。
“找!给老子把府里翻个底朝天!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傅云州歇斯底里地吼道:
“如果没有……就去城里找!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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