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S完之后,拓跋行野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依旧埋在她T内,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剧烈地喘息着。
两人浑身是汗,像两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纠缠在一起。
半响后,他拔出那根还没半软的东西。
一大GU白浊混合着ysHUi从那红肿的洞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龙榻上,在明hsE的锦缎上绘出一幅ymI的地图。
“留着它。”
拓跋行野指了指那些痕迹,又指了指她微隆的小腹:
“这些……就是孤赏给这老东西的‘龙种’。”
他笑得恶劣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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