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累了,那就换自己来接管这局棋吧。
“无妨。”
他轻笑一声,掩去了眼底的寒芒,“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心烦罢了。”
“往事?”萧慕晚看着他。
“慕晚,你不好奇吗?”
拓跋行野放下茶盏,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好奇孤身为一国储君,为何会被派去黑石寨那种地方,还被追杀?”
萧慕晚在他身侧坐下,保持着一个恭敬的距离:
“殿下若是愿意说,慕晚便听着。”
拓跋行野看着窗外萧瑟的景sE,语气中带着一种JiNg心编织的悲凉:
“孤十岁那年,母后就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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