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倒也y气,嘴巴一能动马上骂道:「你这邪婆娘……啊──」老大再次惨叫一声,痛到两眼翻白。

        鬼罂粟冷啍一声,缓缓起身,只见一缕鲜红从腿间花x缓缓流出,定睛一看,老大的根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又深又重的血痕,深到几乎把他的断成二截。

        鬼罂粟轻弹着那快断根的垂,每弹一次,老大便痛的惨叫一声,鬼罂粟轻笑道:「再不说的话,我可真癈了它罗。」

        &臭婆娘!活该被千人骑,万人C!老大在心里不知用了多少粗俗俚语咒骂着鬼罂粟,可真不敢再说出口了,他可真是怕Si了这nV人的手段。

        老大小心看着鬼罂粟的脸sE,忍着痛道:「堂哥在江湖上行走,又被六扇门追补着,他的下落真不甚清楚。啊──」

        鬼罂粟冷啍一声,长指在下的卵蛋用力一拉,在老大的惨叫声中,把那粒卵蛋给y生生的撕扯下来。

        鬼罂粟把那粒新鲜采下的卵蛋放在手掌心里抛玩着,「再说癈话,你的另一颗蛋也保不住罗~」鬼罂粟尾音微抑,满满隐藏不住的舒畅喜悦。

        鬼罂粟说的极为轻巧,好似摘颗蛋对她而言不算什麽,但老大痛到险些痛晕了过去,眼见鬼罂粟的手不怀好意的再度往他胯下探去,他急忙忍痛叫道:「他每年三月份一定会回老家去忌拜大伯父。」

        「是吗?」鬼罂粟微挑了挑眉,再问了几句,把老家和坟地位置都问清楚了之後才笑道:「真乖~」

        老大最後的记忆是鬼罂粟抚媚动人的笑靥和那一闪而过的银白寒光……

        鬼罂粟啍着小曲儿到後院打水洗手,她是应了老大不断他子孙根,但可没应他要饶他X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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