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山祠里,夜风从四面漏进来,吹得供桌上残烛摇曳。
阴阳师的黑色长袍下摆随着他每一次深重的挺进前后剧烈摆动,袍角扫过地面,扬起一层薄灰。
他的大腿肌肉在袍后绷出凌厉的线条,若隐若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像在执行一场冰冷的仪式。
空气里全是肉体相撞的闷响,胯骨拍在臀肉上,节奏急促而毫无温柔。
被压在供桌边缘的雄性猴妖双手反扣在身后,手腕被一道朱砂绳勒得发红。
他生得高大,皮肤粗粝,背脊覆着一层暗金色的短毛,一条长而多力的尾巴此刻正失控地甩动,尾尖扫过阴阳师的小腿,带起一阵粗糙的摩擦。
“哈……啊……不行了……我已经快……”猴妖的声音沙哑而贪婪,带着山野妖怪特有的粗野,每一个字都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尾音黏腻。
阴阳师眉心微蹙,神情冷得像一潭结冰的井水。他腾出一只手,掌心直接捂住猴妖的嘴,五指用力,几乎要掐进那张咧得过大的嘴角里。闷热的喘息顿时被堵在掌心,只剩鼻息喷在他手腕内侧,带着腥甜的妖气。
这一下撞得极狠、极深。
猴妖的身体猛地弓起,脊背撞在供桌边缘,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的尾巴死死缠上阴阳师的腰,毛尖粗硬,刺得皮肤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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